于是这两个月,他没去找过她一次。
“程木樱说,和照片放在一起的,是一份协议书,”符媛儿继续说道,“协议书的内容,是授权一个叫令兰的人全权代表程家和令狐家谈判。”
“怎么回事?”符媛儿问。
符媛儿看了看程子同,他的脸色恢复了,嘴唇也不泛白,确定是没事了。
“那是什么?”她疑惑的问。
刚才医生说了,让严妍再住院观察十二个小时,没事就可以走了。
“总之,你要时刻清醒的认识到,自己在做什么。”符爷爷郑重的将合同章交给符媛儿。
她以为自己会一直这样,流泪直到心痛不再,泪水干枯。
“不好意思,我们从来没去过什么山顶餐厅,”她挽起程子同的手臂,“今天我们跟你一起去沾沾光,也许到了你说的山顶餐厅,我和程子同就和好了呢。”
符媛儿猛地站起身,“程子同,既然你那么喜欢孩子,我就不碍你的事了,趁着太奶奶在这里做一个见证,我们就商定好离婚吧”
“你……你来干什么……”她俏脸微微一红。
他在闪躲什么?
“觉得好就拿着,不要再想着还给我。”他说。
此刻,符爷爷双手交叉按着拐杖,神情严肃的端坐沙发中间,听着子子孙孙们争论不休。
“符记者,你就上车吧。”郝大哥劝道。